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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幾週過後,他的狀況,每況愈下,近日常處在這種昏睡狀態。」琴箕巡房至了贔風隼的病房,進到裡頭,赤命拉著贔風隼的手看著尚在睡眠的他道

「是更嚴重,你必須事先做好最壞的打算,盡量待在他身邊,給予他所需要及他想要的。」琴箕說

「我自然會陪著他,打從那時起,我們就不曾分開過,這次一樣,沒任何理由……」

「也許你該找個機會,帶著他,幫他製造些快樂的回憶,我先走了。」琴箕道

「回憶嗎…」赤命在琴箕離開後,認真的回想了與贔風隼共同的回憶

【早期大都是由〝苦〞所構成,要說開心,莫過於是在兩人開始互相依靠的時候……】赤命一面想著,一面嘴角弧度微微上揚,望著贔風隼的睡顏,一時落入了回憶的走廊內

 

【你怎麼又弄得一身傷回來?】只見赤命滿身盡是血跡的踏進橋下小居門內,贔風隼見著,便是音調提高的逼問道

【你是知道我們有一群尋仇的人在外頭,三兩天碰上也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赤命據實回答

【這才不是那個問題!我不喜歡待在這裡,每日等你不知道是否會安然回來的感覺!】

【放心,我骨子硬朗,又不比你和那些瘦小個子,挨幾頓拳頭反而會助我更壯!】

【你!算了,不與你說!先幫傷口上藥吧!】在兩人爭論不斷,贔風隼一旁拿出了藥膏走進赤命身邊,直將人到一旁指床上坐下,熟練的為赤命上著藥膏

【看看你這些傷,舊的還未好,新的就又出現,這樣傷勢哪有會好的一天?】贔風隼嘴上責罵,心裡卻滿是愧對,赤命會有此遭遇,全拜救下自己那日起所賜

【那有什麼要緊?帶傷回來還有你可以為我上藥,你不是嫌待在這裡沒有事做無聊,這正好是你的每日工作。】

【你,你不要跟我說你是故意要我不無聊,才帶一堆傷回來當見面禮的!】贔風隼聽聞赤命一席話,雖知是玩笑,但仍掩不住內心又惱,上藥時施了力,讓赤命皺了眉

【玩笑而已,別那麼認真不。】赤命輕皺眉頭看著贔風隼說

【哼,還知道會痛!下次你再開這種玩笑,我就在藥上多加些鹽巴,好幫你根除病菌!】

【在傷口上灑鹽這招還真狠…】

【會怕就好!下次,能避開那些人就避開,不要再想正面衝突了。】

【好,知道了。不過到時也得看看我的記性記不記住。】

【記不記住就該找人給你換個腦袋,看看能不能讓你更加謹慎些!】

【腦袋搬家不就掛了,我赤命就要我赤命這個腦袋。】赤命一語,逗得贔風隼笑得開懷

 

「…赤命…」贔風隼於睡眠中醒來,知曉左手多了熟悉的溫度叫喚道

「嗯?」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贔風隼一面以右手揉著眼,一面問道

「不晚,剛過午晌而已。」

「午晌…午…我睡了那麼久?!你怎麼不叫我起來?」贔風隼的睡意瞬間消失,猛然從床上坐起來

「誰要你睡得那麼熟,一旁的人看了要叫醒你於心不忍。」赤命鬆開了拉著贔風隼的那手後,轉而理了理贔風隼的前髮說

「這樣又浪費了半天!我現在的時間比你們任何一個人更加寶貴。」贔風隼不甘的說

「剛剛就當是為出遠門養足精神,晚些就不准你闔眼了。」

「你剛說遠門?」

「撫琴社社員們說難得一聚,要往日本去和當地有名的琴藝社做交流,我們還有額外的歌舞伎交流行程要觀賞。」

「這是什麼時後決定的事?」

「就在你醒來時的前十分鐘,既然你現在醒了,那就說明可以動身了,走了。」赤命沒等贔風隼反應,直接將人抱起出了病房

「我還沒準備…」

「要準備的東西機上皆有,等上機後,你在利用時間打理自己吧。」

「這次的行程龍戩點頭了?」

「他不點頭,用強得也會讓他核准。」

「你真和他起爭執?」

「沒有。琴箕和他交涉,他便允了。」

「那…」

「要說什麼儘管一次說足便是。」

「日本的行程一結束,我想去一趟怪販的地盤。」

「去那做什麼,你忘了,我們差點在那裏的黑市中沒命。」

「我沒忘,只是突然想去而已。」

「要去便去。」

「後面不要跟一堆人的。」

「你就算請他們去也沒人會跟,那裡,熟識的人都不想回了,何況是不熟的人。放心,只會有我們二人。」

「嗯。」贔風隼在聽完赤命說的話後,頭一擱,貼在赤命的胸膛,任赤命抱著他出病院,前往紅冕的私人機場去

 

「你…沒讓你的愛徒跟著…?」

「這次跟團主要是撫琴社社員和要照顧你的我,沒關係的人去了不是多嫌無趣。」

「…你不是要他和我學戲的,你沒帶上他我怎麼教。」

「不然你叫琴箕用個視訊,讓你在這頭教另一頭得他不就得了?」

「你什麼時後跟得上〝科技〞這東西了。」贔風隼一聞赤命提及視訊二字,又說得真要用似的,一時覺得好笑

「我雖粗野頭腦也沒你精算,但起碼〝流行〞的趨勢,還是懂得皮毛。」

「你…這話在怪我沒為你留面子?」

「如果會那麼計較,之前還會讓你與我舌戰嗎,笨蛋。」赤命將贔風隼安置在機上座位,輕戳了幾次贔風隼的額頭

「我不信他們每個人都抽得出時間一同前去。」贔風隼以懷疑的口氣道

「我們不作聲,只故讓他與你說話,這樣起程感覺不熱鬧你嫌棄了?」琴箕說

「剛剛一片寧靜,我還以為我和他是第一位上機的。」

「錯了,你們是最後登機的,其他人早就到齊了。」

「人都齊了可以起飛了!」

「去和〝駕駛員〞說一聲。」赤命笑道

「什麼駕駛員的,我堂堂副手領義子身份,被遣來當你們的護送員,這可是大材小用。」千玉屑不滿說

「你不是說沒關係的人去了嫌無趣的?」贔風隼拉了拉赤命的衣袖說

「紅冕專機,難不成要叫其他組織的人或者毫無關係的人開嗎。」

「哼,你都當瞎子好欺負了,這裡難道還有我可以說嘴的餘地嗎。」

「我倒不介意你可以一路唱戲唱到目的地。」

「你休要挖洞推我跳。」

 

【哎呀,他们兩人走過來了,沒事不要和他們對上眼。】

【為什麼啊?不就兩個人而已?】

【你是外來的吧?你沒聽過鬼方赤命和贔風隼這兩個人的名號嗎?】

【略有耳聞,聽說一個蠻橫、一個陰狠,這分明就是不同的行事作風,怎麼這兩個會搭在一塊?】

【他們兩個是義兄弟,關係可好得很,也有人說他們關係很不一般。】

【哈,那赤命長的一副倒是兇惡,另一個長得…真美!】那外地人剛說完,兩隻眼睛直往贔風隼身上飄著

【嗯,怎麼了三貝?怎麼停下來?】

【又有一個視線不安好意的,叫人噁心。】

【前面兩個的哪個?左邊還右邊?】

【你沒看到抬頭一直盯著這裡看的那位。】

【我去處理,去去就來。】赤命說道,暫離開贔風隼身邊,走往前面那兩人面前

【看夠了沒,一直盯著人看,叫人不舒適,你是要繼續,還是馬上離開?】赤命瞪了眼前的外地人說

【喂!快回神,該走了。】外地人的同夥,搖了搖外地人後,強拉著人快步離去

【這樣好多了嗎?】赤命回過頭看著贔風隼道

【感覺還是很差…】贔風隼皺著眉

【去看戲吧,今天有斬龍可以看,等看完我們再進戲棚內〝大鬧一番〞。】赤命說完,往回走去,拉著贔風隼的手

【看完後去霸佔戲台,這麼流氓的事,也只有你做的出來。】贔風隼聽完赤命的話,笑了一番

【嘿,可不只我一個,還多加一個你,我是大流氓那你就是二當家了,走吧!】

 

 

【嗚……】

【赨夢,赨夢!】赤命進了暫時安置赨夢的房間尋著,赫見以被子將自己全身裹著的赨夢

【毒癮又犯,怎麼不向我說…】

【我…不想…再…麻煩你…我……】

【你這樣忍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帶你去找赦。】

【這樣…會讓她…困擾到……】

【你多慮了,沒有醫生會因為病人染毒而不幫他看診的。】赤命說完,將人連同被子,一同帶離房間,往別館大門去

 

「結果分了兩邊行動,又是他的餿主意。他根本就是有意將你給吃死死的!」和赨夢先行出發至日本等後的赯子怒道

「這不也剛好是一次可以到這裡遊玩的機會。」赨夢笑說

「他是故意找理由綁住你,好利用你對他付出的甘心!」

「本來只會有我一個人,可是他卻同意找你一齊,這樣做已經很好了。」

「等他來會合,我絕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要記住我們這次飾演的角色。」

「哼,大費周章就是讓我們配合在一旁當啞巴的。」

「只是不說話而已,一說話,被隼少知道就會害他被拆穿。」

「那我得想辦法害他被抓包。」

「噓,他們到了。」赨夢說完,同赯子二人在赤命預訂的房宿大廳,見到了第二批搭私人機的赤命等人

 

「你和他們回房間放置行李,等等一並到大房用膳。」赤命說完,便將贔風隼的手交給赨夢

「那你呢?」

「我得幫我們這幫人辦妥入宿手續。」赤命說道,接著用日文和店家說著

「你什麼時後會日文的?」贔風隼聽聞赤命一口標準流利日文有些詫異問

「被龍戩丟外交棒子在手,就算不會,也被強迫到要會了。你們先回房去,我這邊處理好就過去找你們」

「這邊請。」數名服務人員,各自領著贔風隼等人往各自的客房去

「為什麼不見領我的人開口說半句話,是刻意…還是…」

「隼少,把你的疑心收起來,帶你的人就算開口也說不出半字來,他是啞巴。你要他出聲無非是在為難人家。」琴箕幫赨夢現下扮的角色解著危

「啞巴?赤命指定的?」贔風隼半信半疑問

「說是不要會吵、聒噪的,民宿主人便將自己有缺陷的兒子派過來,你可要好好善待人他。」

「一個看不見,一個講不出,這組合還真妙!等他回來,看我怎麼和他論論。」贔風隼露了一抹陰森笑說,讓赨夢暗自為赤命叫糟

 

【為什麼你老是這樣對待赨夢?他可不曾欠過你什麼,你為什老是強迫他去做事?!】一週前,赤命因贔風隼及整個撫琴社要出國的事情,找上了赨夢,赯子清楚赤命又是要利用着赨夢的愛幕之情憤而怒駁道

【對於此事,交予赨夢,我才能完全放心。】

【那你怎麼不找同身為紅冕之人的琴箕等人?你老是有著一堆藉口拖赨夢替你下水!】

【同為紅冕之人,不一定心在同一線上。】赤命和赯子一言一語的攻防戰,讓一旁沉靜的赨夢,直接立於兩人之間將兩人隔開

【這沒有什麼好論爭的,我說過,只要是赤命有事委託,我定會竭力的完成。】赨夢給了赤命想要的回應

【赨夢!】

【甚好。你如不放心赨夢一人,你也可以與他一同前往。】

【真的?赯子也能前去?】赨夢聽聞這次有好友能結伴同行,遂又急著和赤命再一次確認

【為何不行?我知道之前你一人陪著三貝挺辛苦的。】

【我是陪赨夢去,不要牽拖我進你的棋盤中!那個叫隼少的,講話沒有一次分寸過!】赯子一想起和贔風隼初見面的的情況,不由得怒氣上升

【看來三貝的毒辣的性格,倒給你上了一堂課了。】

【隼少平常並不是那樣語氣,只是那時和赤命衝突……】

【所以就將氣出在無關的人身上?這還真是惡趣味!!】

【就這麼說定了,一週後,在紅冕私人機場等候你們到來。】

 

「要我在這裡等,人卻遲遲未到,照這下去要等到何年何月?」贔風隼獨自一人坐在中庭,一副不耐的起身,便一面自己摸索,一面逕行往民宿外的方向走

「哈哈,就是說。」

「喂,小心,你沒醉吧?」

「哈,我好得很。」

「走,再續下一攤!」正當贔風隼小心翼翼的走著,後面來了一群約莫十幾人的人群,只顧聊天完全無視附近有沒有人,就這樣將贔風隼夾在人海中,一齊帶出民宿外

【隼少!】赨夢和糖子在不遠處見狀,連忙跟在後頭

「怎麼回事?」正當贔風隼還在摸清情形時,一隻手順勢拉著他往一旁拉離那群陌生人

【赤命?不對…】那隻手牽著贔風隼走著走著,來到櫻花園

「你…不是赤命…你不會是…赨夢吧?!」赨夢因贔風隼的猜測而一時震攝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沒帶你過來,這次他又是什麼方式將你拖來,莫非我又是那原因。

「………」

「不作聲?不作聲便是默認了。」

「…哼,用不著赨夢出聲,我幫他回答,便是你們那赤王再次利用人的把戲。」

「赯子!」

「嗯?這次你竟然也有來?」

「你不說,我就幫你說了,他遲早也會知道,就借現在機會說出來,反正有事情去找鬼方赤命說去!」

「竟然跑來這裡,要夜遊,起碼也和琴箕他們說一聲吧。」赯子剛說完,下秒,赤命便從遠處走到贔風隼身旁伸手,從赨夢手中接過贔風隼的手

「赤命。」

「怎麼?」只聞贔風隼叫了赤命一聲,下刻,寧靜的場面,突然〝叩〞一聲

「好痛!」接著傳來眼角掛著淚珠贔風隼的吃痛聲

「……………」

「隼少!赤命!」赨夢看見贔風隼只往赤命額上給了一計扎實的頭錘,不住出聲

「…三貝…你這是做什麼……」赤命在沉默一回後,以另一隻空手揉了揉額道

「嗚…誰要你總不說真話…赨夢,你和赤命換手,我們回去!看龍戩怎麼治你。」贔風隼掉著眼淚說完,赨夢看著赤命,赤命搖了搖頭後,將贔風隼的手交給赨夢

「這種想做什麼,不顧後頭的做法,還真是要不得……」赯子嘆道

「……」聽見赯子一語後,赤命滿臉無奈,和赯子隨在贔風隼後面回住宿處

 

「看來不好好將你困在這裡一段時間,外面那個〝淚人兒〞是不會善罷干休了。我說赤命,雖然你的個性總是以護你覺得重要的人為優先,但你偶爾在行動前先考慮一下他們的心情應該不為過吧。」龍戩同千乘騎在視訊的另一頭和赤命說教著

「鬼方赤命從來只做鬼方赤命,別人怎麼想是他們的事。」

「換做是風隼,你也這樣看待嗎。」

「……」

「之所以同意琴箕,是要你們幫他製造好的回憶,可不是為了讓他在我面前掉淚,故意說你不是、教訓你才准的,若是這樣,我便讓輕裘將你們全給強迫帶回國內………」

 

「隼少…這樣赤命…他…」

「你要說很可憐?就當給他一次訓,看他還敢不敢又誆我們。不過…倒辛苦他得聽完龍戩他們念的一套經了。」

「隼少,你頭還疼嗎…」

「當然還疼,我的頭又不比他堅硬,他那是用石頭敲,石頭便可能會碎掉,我和他比根本就是以卵擊石,我還怕這一撞對我有沒有副作用的影響。以後你記住,如果看不過他對你所做他所謂對你好的事情,你就儘管找龍戩等,可以讓他收斂的人去對付他就行了。」贔風隼說完,以手輕撫了自己的前額,約莫一刻,才見赤命一臉陰沉的從廳房內走出

「赤命…你沒事吧……」赨夢走向前,只見赤命不知為何的走沒幾步,便直聲坐在走廊上晃著腦

「赤命!」

「他怎麼了?」贔風隼聽聞赨夢的叫聲問

「不知道,赤命一臉陰沉的走出來,走沒幾步就坐在地上…」赨夢尚未說完,這次卻是贔風隼在笑

「呵…他這是好不容易〝脫險〞的表情,沒事。」

「對,能〝活著〞走出來就沒事。三貝,這招真夠毒的!」赤命微仰著頭看著贔風隼說

「讓龍戩他們給你再上一門〝處事〞」的課,如何?」

「絕不會再讓他們有捉著我念整套的機會!」赤命說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

「我要回去休息了,今晚這樣我有些累。」

「那就都回房吧,明天開始行程。」

 

「原來你們全去外頭了,回來正好,一起去泡溫泉吧。」弦非心在走廊上欲上赤命等人道

「聽說泡溫泉有助身心放鬆,隼少也一並去?」赨夢說

「…去泡一下倒無彷,不過…」贔風隼猶豫一下

「不過什麼?」赤命出了聲

「你,鬼方赤命不准離我太近。」贔風隼說完,赤命知曉他在顧慮什麼,露出一抹淺笑

「赨夢,你帶三貝和他們去,我先回房了。」赤命說完,先行往房間走去

「嗯?你和赤命…你們不是凡事都要一起的連體嬰嗎,怎麼這次分那麼開?」千玉屑說

「誰和他是連體嬰,千玉屑你說清楚。」

「當我沒說…要去泡就快,趁現在澡堂還沒滿額。」千玉屑說完,一轉身便先開溜

「赯子,要一起來嗎?」

「呃…」

「人家邀你,你該不會和那個木頭一樣,不懂得接納吧。」贔風隼一旁鄙視的語氣道完,赯子深嘆一口氣後,同贔風隼等人到澡堂去

 

【自那些事件後,他便沒在打從內心深處露出真切的笑容,有的只是勉強,敷衍了事的假象…】赯子等人來到澡堂後,依序先將身體淋浴後,便接著泡在裡頭,望著赨夢和贔風隼有說有笑的講著話,內心為現在的赨夢喜悅著

【那張面容果然較適合笑容,雖然不甘願,但他待在他們身邊,雖有使他皺眉的頻繁次數,卻也不失讓他展露笑顏的機會….】

「赯子,赯子!輪到你了。」赨夢喊道

「?什麼輪到我?」

「剛剛大家不是討論著泡澡這段期間要說故事的,你剛沒注意聽?」

「八成腦筋想到〝別方面〞的事情去了。」贔風隼語帶譏諷說

「喂…〝別方面〞這三字,你是在強調什麼……」赯子瞪了贔風隼說

「好了,好了,現在是放鬆時間,別為那些瑣事吵架,不如由我先說一個,再換他吧。」御清絕說

「御學長也會說〝鬼〞故事?怎麼沒聽琴箕學姐說過。」

「這不是原創,要說鬼故事三字也不知適不適合,只知道那是不知何時留傳下來的真人真事罷了。」

 

「你怎麼自己先回來,沒和他們一同去?」琴箕見到正要進房間的赤命問

「三貝不准我離他太近,再說,進到澡堂會讓他人看到我身上的〝痕跡〞,不嚇到其他人才有鬼。」

「現在才想到這些不嫌太晚嗎,早就要你們好好照料自己,結果卻都弄成這徳性。」

「別光說我,妳那邊都接洽好了?」

「當然,他們又沒有你們倆的牛脾氣,怎樣都好說話,他們還巴不得要跟我們回國內走一遭做個文化交流。」

「這事交給妳果然得體。」

「你早些休息吧,在我們幾人中,你的疲倦可是加倍的,誰要…」

「誰要我和他之間,不是三言兩語就可說盡的,我會早點滾到床單去,明日可是要起一大早,帶他出門晃東晃西的,暫別。」赤命說完,進到自己房內

「本來是想和他說說狀況,看他如此,他也應當心裡有數,他們兩人的事,就自己去自行打理吧。」琴箕說道,也回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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