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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主線是走赤赨(←沒錯此篇的主線真的是赤命和赨夢)

結果不知怎麼寫的,到後來…前面變成赤贔(官方配對害人不淺啊…),後面才是赤赨(汗),整篇就是極長篇,他與他和他三人間的生活鎖事(?)

關於戲曲部分(能借正劇的便借了,其他亂入,文辭造詣尚待加強,還請多多包涵…

關於H部分,太久沒寫生疏了…請不要太過期待,寫著寫著差不多都寫到中後或後段去了…(食用者請耐心將前面故事看完自然可以見到文拙之處)

最後,這篇,謹獻給再次逝去的贔娘娘

至死前還念念不忘赤王,默默又堅強的赨小夢

以及,被創罪者一黨抓去關緊閉,然後已經破繭而出卻下落不明,還遭素賢人直接從六王除名(?)的赤王──鬼方赤命

 

 

 

【好疼…全身……如數萬隻小蟲在啃咬……】

「嘿…想離開了?…難受嗎?明明只要你乖乖待在這裡,就可以有解藥舒緩,至於現在,你就好好享受它為你帶來的絕望吧!哈,哈,你永遠別想像她一樣離開我,永遠!!」一名幾近瘋狂的中年人,說完,將一名年約十六、七歲,擁有清秀脫俗臉蛋,卻因〝毒〞深受其害的少年丟在密不透風的地窖中,獨自離去

【誰…都好…有誰…可以…救…救我…救…疼…好疼….痛…好痛…不要…我…絕不認輸!!】少年以強烈的自制力正和身上流竄的痛楚抗衡著,直到自己毫無知覺的昏厥過去

 

「赨夢!」

「………」

「赨夢,醒醒。」赯子虛澹搖著靠在牆角一隅,勉強睡得安穩的赨夢叫道

「…赯…子…嗚…」赨夢清醒後,全身疼感又如浪潮侵蝕襲向

「我帶你離開他,離開這裡!!」赯子將赨夢攙起喊道

「噓…別被…他聽見了……如果能逃…就不會…直到現在已經…習慣了……」赨夢靠在赯子身上露出一抹慘笑說

「對不起,如果…」

「這從來就不是你我的…問題……是那東西害了他……也害了我的母親…更害了…這個…家。」赨夢一面吃力的說著,一面讓赯子將自己扶回自己臥房

氐首赨夢,在十七歲以前,原本有個幸福的家庭,雖然小時後一場意外,讓他視力、聽力有些受損,但他有兩個非常疼愛他的雙親,一切看似如此美好,卻因父親經營失敗一覺不振,碰上毒品後全部變調,母親受不了父親變成毒蟲,加上負債等因素,在要出走前和父親大吵一架,父親怒將施打一半的毒品直接注入母親的脖子,就這樣,不只失了父親,也失了母親,一個家全然驟變。留下的他,淪為毒蟲父親的出氣筒、又或者是…變相的珍藏品。

「他根本不是人!那個禽獸!!」赯子為赨夢咒罵著他那做著渾蛋之事的父親

「他…只要一日還是,不論他的作為,他…就還是我的父親…你,不該在這裡,你得回學校去…」

「我不想回去,我要待在這裡護你。」

「不…行…這樣,下週的考試,我們都會慘兮兮的。」赨夢勸著赯子

「我真想留下來陪你,為你隱瞞他對你做的事,已經極限了。」赯子些許心疼的看著赨夢說

「我知道,謝謝你,赯子,為了不被拆穿,只能一直裝下去,你更有要去學校的理由。」

「我回去就是了,我會將筆記整理好送到你手中的。」

「謝謝。」赨夢回予微笑後,赯子方才離去

赯子虛澹,赨夢兒時的青梅竹馬,現在的好友間學業上的競爭對手,兩人在同班級上,課業是出了名的名列前茅,為了幫赨夢掩蓋家庭變故後的真相,一直周旋在學校與赨夢家之間做橋梁。

「母親…回憶,只能回憶,現實回不到過去了……」赨夢望著床邊一張家庭合照感嘆著

 

 

 

「偷拿紅冕的物品就想平安離開,你會不會想太多了?」

「跟他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扭斷他一隻手或腳不就好了,赬手奎章。」

「嘖嘖,我知道你一向痛恨碰毒的人,可你這樣做,還能護好貨品完全嗎,赤命…」

「哼,那這件事剛開始就不該經由我處置。」鬼方赤命滿臉不悅,視線瞥著眼前滿身是血的毒犯

「這是隼少的主意,有問題你回去和他說去吧。」千玉屑笑說

「我會回去和他論,眼前這個你說要怎麼處理,要殺還是要留。」

「別…別殺我…我…我用我的〝收藏〞換它!」

「哦?收藏?」千玉屑瞥了看毒蟲

「對,我用我最重視的人換它!」毒蟲說完,從口袋拿了一張相片道

「人口販賣啊…不差,你看著辦吧。」赤命說完,轉身回後車座去

「唉,你這傻子,你難道不曉得,紅冕赤王最恨我們這途有兩件事:一就是毒品,其二就是人口販賣,偏偏你又提這兩件,這下,你說如何是好?」不等毒蟲回應,千玉屑一槍貫穿毒蟲的腿

「啊!!!」

「這是教訓,記得,下次要看好主子是誰在下手,否則下次就是命了,這個〝東西〞,我們會找時間去接收,那小包粉末留給你了。」千玉屑說完,從毒犯手上接過相片,進了車內

「還留他賤命啊。」

「以物易物,找時間去收人吧。」千玉屑將手上相片晃了晃道

「開車吧,都晚了。」赤命說完,千玉屑發動車子,正離開廢棄倉庫不到數尺處,緊急踩了煞車

「你又再做什麼了?!」赤命對於千玉屑急踩煞車一事,怒氣又上,怒道

「這可不是我願意,有人剛倒在車前。」千玉屑無奈說

「哼…」赤命下了車,走到車頭,見著一抹赤色人影倒在地上,蹲下身將人拉起,只見那人臉上泛白,全身冒著冷汗

【麻煩。】赤命二話不說,將身上外套脫下蓋在陌生人身上後,將人抱起進到車內後關門

「開車吧。」

「诶,你什麼時後…」

「閉嘴,開車,然後找赦來治療。」赤命說完,千玉屑再次發動車後離去

 

「這次你們又將人打成什麼鬼樣了。」回到組織後,千玉屑立馬尋了赦天琴箕到別館去

「這次不一樣,不是打出來,是路上撿的,還是赤命撿回來指定要妳治的。」千玉屑道

「不會又是狗或貓的?」琴箕停下腳步盯著千玉屑

「是人,到了,赤命也在裡頭。」千玉屑領著琴箕到了赤命所在的房間

「哼。」冷哼一聲,琴箕進到房內

「以往你撿個貓啊狗的,這次還真撿了個人回來,隼少看見倒是又會說你一番了。」琴箕走到床邊正為撿回來的人看診

「哼,三貝能說什麼,這次可是他推我去的,我壓根就不想管。」赤命冷冷說道

「你不是極恨毒蟲嗎,怎麼撿了個〝毒物〞回來。」琴箕勘察著床上人的傷勢,見到了手臂上有著數個針孔痕跡

「毒蟲?他是嗎,剛撿回來倒是沒注意到這些,只顧著離開。」赤命微皺著眉道

「有針孔注射的痕跡也不全然就表示這人一定是。毒犯的洞,可沒那麼少,或許有某些原因吧,看他樣子應該是毒癮發作,只是…」

「只是什麼?」

「通常毒癮發作起來應該都會讓他們去找毒品來解癮,他看來是和毒掙扎過一番…」

「什麼意思?」

「你若想抑制毒癮,其一,就是依賴毒品,其二,就是想辦法戒掉了,這人倒像第二個選項,他身上自殘的痕跡比針孔多,多到足以蓋過去了。」

「有趣,等他醒過來,問問看就知道了。」赤命說道

「嗯?這麼說來,你今天不打算回去了?」

「今天?今天我要在這裡休息,就跟三貝說我要待在這裡,他若問起,就說我放假去了。」赤命說完,擺了擺手後,琴箕退出房外

「看來,那人引起咱們赤王的興趣了。」千玉屑笑道

「興趣?」

「剛剛從竊物者手上接過的〝供品〞。」千玉屑拿出少年的照片

「他是商品?赤命不是討厭人口販賣事宜嗎。」琴箕露出鄙視的眼神

「人是他救的,不知道他剛剛有沒有注意到這人是交易貨品,反正這事讓他自行處理去吧,或許接下來有好戲可看了。」

「先回去交代你們此行所獲吧。」琴箕說完同千玉屑離開別館

 

 

 

翌日。

「這裡…是…?」昏迷的人從床上醒來,望著周遭模糊而陌生的景像,緩緩坐起身,靠在床頭

「你醒了。」赤命從門外,拿著一些食物放在床旁的桌上

「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紅冕的別館,你昨日下午昏倒在組織管轄區廢棄倉庫附近,只好把你撿回來了。」

「是你…救了我?謝謝。」

「別謝得太早,先吃些東西,等會還有事情要問你。給。」赤命從桌上拿了一個麵包遞到少年面前,只見少年伸手卻停在半空中許久

「嗯?」正當赤命疑惑少年的動作

「不好意思…可以請你將東西…放到我的手中嗎…」

「你……看不到東西?」赤命依照少年的話,將麵包放在少年手中

「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聽見微弱的聲音…」少年微笑道

「出生時就這樣了?」

「不是,是小時後車禍引發的後續傷害。」少年說完,將麵包湊到嘴前小啃一口

「你手臂上那些針孔…你碰過毒品了?」

「毒品……原來…那是,那應該是。」少年回想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確認說

「不是你自己扎的。」赤命表情轉為凝重看著床上少年

「不是。我知道這個東西給人的傷害很大,我不知到它的來歷…」少年帶著淡淡哀傷的口氣說著

「有人拿針頭扎你,你為什麼不反抗?」

「反抗……試過了,可是沒有用,我不能……」少年搖了搖頭道

「不能?那東西一旦注入體內,影響可能就是一輩子!!」赤命的聲音因激動而高昂

「一輩子…也是,它已經毀了一個家,就快三個人了……」少年的聲音微微顫抖

「三個人?」

「父親、母親,然後就是我。我不能躲,他失去了母親,只剩下我了。可我還有赯子這個朋友。」

「是你的父親拿毒品來控制你行動?!」赤命問到了解答,雙手已是緊緊握著拳頭

「我必須回去了。」少年欲起身,卻被赤命雙手壓著雙肩不得動彈

「你的傷還沒好,將傷養好,我就帶你回去。」赤命堅決道

「可……」

「將傷養好,其餘的就不用多說了。你若擔心,我會差人替你帶訊息回去。」

「…我…那…先謝謝你…我叫赨夢,氐首赨夢,你的名字?」

「赤命,鬼方赤命。」此時,赤命臉上已是百感交集

 

 

 

「你對赨夢又做了什麼?為什麼他會不見了?!」赯子三天未見著赨夢蹤跡,憤而撞進赨夢家中,揪著赨夢父親的衣領劈頭就是怒罵

「哼,你小子會那麼關心他不也是在意他的容貌而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哈!哈!哈!」赨夢的父親不甘示弱的叫囂著,正當兩人吵得不可開交,赨夢已由赤命領著進到家門口

「沒想到一大清早,你家煞是熱鬧。」赤命看著眼前場景道

「赨夢!這幾天你去了哪裡?有受傷嗎?」赯子見著赨夢回來,轉向他身旁關心問著

「我沒事,是赤命救了我。」赨夢說道

「赤…赤命?」赨夢父親見到赤命,彷彿見到閻羅般不停發抖著

「嗯?」赤命將赨夢父親的舉止看在眼裡,仔細打量後,認出他便是前幾日在舊倉庫內的竊盜者

「原來是你,這麼說,你的兒子就是抵押品了。你若再拿毒控制他或者又再他身上留下新傷,我會親自收了你那條賤命。」赤命向前在赨夢父親耳邊低言

「不…不敢…..赤王……」赨夢父親立即嚇到魂不守舍,連忙催著赨夢和赯子去學校

「既然送你平安回到這,我也該離開了。」赤命說完離去

「知道他是商品,感覺如何?」千玉屑望見赤命從門口走出問著

「哼,無聊。讓人在這裡盯著那螻蟻,若是他膽敢採我底限,我會讓他消失。」

「赤王說了,全天盯在這裡,不得有半點差池。」千玉屑囑咐了手下的人後,同赤命回去組織

「可…可惡…赨夢是我的,是我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從我身邊搶走他,赤王你想搶,那我就帶他到你永遠找不到的地方!!」赨夢的父親彷彿發狂似的拿出一堆針頭及毒品,將每個針筒填滿,等著赨夢從學校回來的時刻

 

 

 

「赨夢,剛剛那叫赤命的兇惡之人…莫非是紅冕組織的幹部…」赯子看著赨夢道

「我不知道什麼組織,只知道他是救我的人,叫鬼方赤命,他長得很兇惡嗎?」赨夢問

「看起來嚴肅,一副就是隨時會殺人型的那種。」

「那我得考慮以後去整成他的模樣了?」赨夢笑道

「赨夢!這不好笑,他看起來很像惡鬼的。」

「他只是外表看起來很兇狠,他的內心其實很溫柔。」

「赨夢,你………」不等赯子回應,赨夢以雙手摸著赯子的臉部輪廓

「我雖看不清也聽不清,但我觸碰得出來,我知道赤命的樣貌剛毅,但從他說話的口氣,我知道他不是壞人。」赨夢道

「…等等…他讓你摸他的臉?!」赯子聽見赨夢所言,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赨夢

【素聞紅冕內數個幹部中,各個心狠手辣,冷酷無情,特別是外號赤王的鬼方赤命,一旦惹毛他,沒人可以全身而退,輕則斷手斷腳,重則連屍身也沒,他的作風以自我為主軸,心情好,週遭就好,一旦心情糟,週遭便是殃及池魚,橫屍遍野…怎麼可能讓赨夢…】想到這裡赯子為赨夢之舉不由得全身冒著冷汗

「赯子,赯子!」

「嗯?怎麼了,赨夢?」

「叫你好幾聲不見你回應,該進教室了。」

「不好意思,剛剛恍神了,走吧。」赯子同赨夢一同進到班級上

 

 

 

「我說…赤命,你等會去找一下隼少吧。」挽風曲從遠處走向正走進組織大門的赤命和千玉屑道

「嗯?三貝發生什麼事了?」

「如果你不想讓你的辦公地方一團亂最好去看一下。」

「我先走了。」赤命在聽見挽風曲的勸告,立馬奔向自己的辦公處

「喔,贔娘娘發威了?」千玉屑打趣的說

「不只發威,說…發瘋比較恰當。拿著赤命唱戲的那把赤血斬四處亂揮,怪危險的。」

「這倒引起我的好奇了,去看看吧。」千玉屑說著,便追往赤命奔去的方向

「喂,你可別看到連命也賠上了。」挽風曲說完,也隨後跟上千玉屑

 

「隼少,你夠了沒,這裡是組織的辦公室,不是唱戲場所!」琴箕帶著莫可奈何的怒氣怒斥

「組織的辦公室?哼,這裡也是他的辦公處!!」贔風隼說完,任性一揮又是損毀若干物品

「怎麼回事?」赤命趕來,見到眼前行為已經脫序的贔風隼問道

「哼,你心知肚明!」一語落,贔風隼一刀就往赤命面前劈去

「三貝,這樣很危險。」赤命一個閃身,到了贔風隼身後,將赤血斬從贔風隼手上奪下

「真是,你們的事自己解決吧。」琴箕搖了搖頭,轉身將辦公室的門反鎖上

「诶,好戲沒來得及看到。」千玉屑一副可惜的樣貌,挽風曲跟在後頭也是一副失望

「你們也一樣,無聊!」琴箕一聲怒道,憤然離去

「這下風波可有得掀了。」

 

「你這是在做什麼?藉酒發什麼酒瘋!」赤命將赤血斬擱置在一旁桌上,走到贔風隼面前

「我是喝了酒,但我很清醒!你還知道要回來啊!」贔風隼坐在地上怒道

「這裡是我家,我不回來去哪?」

「就和那〝商品〞待在別館別回來了!」

「嗯?你這是在說赨夢嗎…我沒有要讓他淪為商品的打算,順手照料他,只因他和你有著相似的過往,沒別的意思,你知道我恨毒品和人口販賣的,那你還讓我替你去收拾。」聽聞赤命些許不滿抱怨著,贔風隼沒像以往和赤命辯到底,知道自己理虧,轉而無語。

「你過來。」良久後,贔風隼率先開破了沉默

「又怎麼了?」赤命蹲下身離贔風隼不到幾公分的距離,只見贔風隼將赤命的衣領扯開,左肩上一道清晰可見的齒痕,他以手輕撫著齒痕後,張口又往同個地方咬去,不見赤命吭聲

「好。你就咬著,直到你氣消後,才准離開。」赤命一手將贔風隼的後勺壓得更緊,讓贔風隼咬得更深,此刻,贔風隼的臉上早已流下兩道淚痕

【給我!好疼…好難受……把粉給我!!】因毒癮發作的贔風隼正抓著赤命的手索討毒品

【不行!你好不容易戒了四天,你再碰就前功盡棄了!!】赤命斷然拒絕

【好痛…給我一點…一點…只要一點就好,給我,給我!把粉給我!!】贔風隼承受不了毒癮發作的疼痛,幾近崩潰的大喊著

【我知道戒毒這路很漫長,使你不好受,縱使毒癮發作的現在,你的需求,我也必須鐵了心,不能讓你再碰那東西,我能做的只有在旁陪伴…】赤命抱著贔風隼說完,贔風隼卻張嘴直咬著赤命左肩

【我沒辦法為你分擔這痛楚,但如果會使你好受些,你就儘管使力去咬吧,我只能這樣感受毒癮給你的痛苦。】

「氣消了沒?還是你要繼續咬著。」赤命感覺到贔風隼的力道沒有剛開始的氣力說道

「……」贔風隼拉了拉赤命的衣袖,赤命才將手鬆開讓贔風隼離開

「……只有在你鬼方赤命面前,才會讓贔風隼表現出脆弱的一面……」贔風隼說完,〝咚〞一聲,竟是在赤命懷中睡去

「…明明酒量不好,就不要學人喝酒了。」赤命嘆道,一把將贔風隼扛在左肩,走出辦公室

「架打完了?」千玉屑笑問

「你要不要也嚐嚐被赤血斬從面前劃過的刺激?」赤命冷眼瞥向千玉屑丟了一句後離開

「看來他也算歷劫歸來,裡面最好整理一下,免得又惹〝深海〞一頓訓斥。」挽風曲說

「也只能這樣了吧?」千玉屑無奈,同挽風曲進到辦公處開始清理贔風隼和赤命大戰過後的殘局

 

 

 

赨夢側著身睜開眼,只見一抹模糊的赤色影子在眼前,好奇的用手去感受著那人的面孔,先是額頭、眉毛、眼睛依序重複的撫著,被這動作弄醒的赤命,感到新奇的望著赨夢,直到他摸透後正要收手時,赤命方才出聲

「摸夠了?」聽聞赤命聲音,赨夢收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中

「你就是這樣認識週遭人的長相嗎?」赤命帶著笑意說道

「嗯…只能用碰觸的方式。」赨夢聽見赤命的聲音含帶笑意,順勢收了手回答

「這樣子生活,你也挺辛苦的,本想在昨晚帶你回去,看你睡的熟,結果自己也跟著犯睏了。」赤命在一旁起身伸展著身體下床後道

「對不起。」赨夢坐起身說

「用不著道歉,你自己可以嗎?」

「嗯。」

「等你準備好就起程吧,我先到大廳等你。」

「赤命。」

「嗯?」

「謝謝你。」赨夢再次和赤命道謝,赤命擺了擺手,離去

【動作要快點才行,赯子會擔心的。】赨夢打定主意,自床上起來,借著微弱的光線和模糊物品的影子,緩步邁進更衣室,稍稍打理自己後,走出了房外

「呦~~~看你和人家相處得挺好的~~~~」

「一大早的,你就不能閉上嘴安靜一會嗎。」

「好~~好~~我安靜,隼少那你就自己處理去吧。」

「你們不要生出一些有的沒的往他那裡送,我自會自行打點。」赤命一面說著,一面拿著繫繩將自己的鮮紅長髮扎到後面去

「看來主角到了。」千玉屑指著赤命後頭道

「我準備好了…糟…」赨夢從房門外順著走廊直達大廳時,不小心被一旁裝飾物拌到,眼看就快和地板碰上,一隻大手環過赨夢的腰,讓赨夢免於碰撞傷害

「我是有說等你準備好,可沒讓你趕得那麼急,傷著了嗎?」赤命剎那間快步至赨夢跟前,將赨夢拉到面前,仔細端倪著

「我沒受傷。」赨夢搖了頭

「哈,和你一樣是急先鋒。」

「你在一旁再多說一句風涼,我就把你的嘴給割下。」

「真可怕,車已經準備好在外頭恭候了。」

「走吧。」赤命牽起赨夢的手,隨在千玉屑後面出了大廳外

【手……】赨夢頓時感覺到溫暖,自母親逝世,父親墮落後,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不曾再讓人牽起自己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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