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方赤命,我們在現場找到了你的指紋,可以證明你曾和被害人見面過。」
「那又如何?毒蟲本來就全部該死不是?為你們除去害蟲不好嗎?」被找進警局詢問的赤命挑眉說道
「就算那是毒蟲,那也是一條人命啊!」倦收天怒拍著桌道
「哼……人命?你們怎麼不說說你們在辦案時誤傷的〝人命〞?扳機一扣,犯人不願就範,只顧逃離,開槍就是奪命,還是不小心奪走的這個怎麼不說?怎麼不提?」赤命露出冷笑說道
「你!!」
「倦收天,好了,這樣和他耗,只是浪費時間,紅冕的人來接他了。」原無鄉自詢問室外開門入內
「想和我論,就先找好可談的籌碼再來吧。」赤命冷哼一聲,起身離去
「真會讓他氣死,為什麼和他論,他總有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
「混黑的各個不都是很能言善辯的嗎?更何況他還是紅冕幹部的一員,Level自然不比一般啊,喝杯茶稍作休息吧,如果尋得到死者的兒子,真相大概就會大白了。」
「你可真威風!為了一個陌生人差點搞垮了你自己!」只見赤命從警局走出,前來接人的贔風隼正怒斥著
「你不是還賴在床上,已經醒來可以罵人了?」赤命笑道
「你…你才睡死在床上!!只不過是喝醉而已,怎麼可能…一直躺在床上…」贔風隼本來怒火極盛,因赤命的調侃關懷,不覺臉上一陣羞紅
「你不是應該待在床上休息,怎麼出來接我?」赤命走近贔風隼抱著他問
「如果不是鬧到整個紅冕上下都知曉,我還需要冒著酒駕的危險來這裡嗎…」贔風隼不滿的說
「等會我開車,你在後座補眠,行了吧?」
「哼,這還差不多,你還得附上賠罪禮。」
「一整籃的下午茶夠嗎。」
「那還不放手離開這裡。」
「走了。」赤命讓贔風隼離開自己的懷抱,拉著贔風隼的手走進自家轎車內,開車離開
「…………」赨夢自休息中醒來,發覺自己手中多了一分溫度
「赤…命?」
「…………」赨夢出聲卻不得那手主人的回應
「我知道…是你,為什麼…不說話?你…在躲我嗎?」赨夢下意識將手中的手抓得更緊
「不是刻意閃躲,只是來時都見你在休息。」赤命終於出聲
【赤命,你要探望他盡量不要挑在他清醒的時候。】
【為什麼?】
【你如果不想刺激到他,這麼做對他對你都好。】
「你…還記得那晚得經過嗎。」
「經…過…」
【不准…不准你帶走我的孩子,不准你帶走我的收藏!】
「嗚…」緊抓的手鬆開,合著另一手,抱著頭,赨夢只覺腦中一片混亂
「覺得頭疼就別想了。」赤命雙手壓了壓赨夢皺眉的眉頭道
【救…救救他……】
【他,沒救了。縱使他有,我也不會救他。】
【救…】
「想不起來,就算你想破頭,還是一樣,或許忘掉這樣對你比較好。」赤命說完,雙手離開了赨夢額上
「你…我…」
「把藥吃了,好好睡吧。」赤命餵了赨夢吃完藥,欲轉身離開,在離開前,赨夢伸手抓住赤命的衣襬
「?」赤命停下腳步
「他…死了…對吧。」
「………」赤命先是無語,而後說道
「你…想起來了?」
「我……」
「我是你的殺父仇人,這是既定的事實。沉重的話就到這裡為止。等你休息完,我們再談。」
「如果…你是弒父的主謀,那…我就是…幫兇,一個幫著一同結束他生命的不肖子。」赨夢說著,雙眼漸漸闔上
「…………」赤命看著赨夢睡顏,將棉被蓋上,不經懷疑,現在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已經超出自己原本所想的範圍了?
「你們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在辦公室發生的鬧劇,還有赤命你,將〝根〞留在別館中的事情了?」龍戩坐在正位上,冷眼盯著赤命和贔風隼二人
「辦公室內是我酒後失態,赤命只是進來阻止我後續會發生的不當行為。」
「就算你們兩人的關係微妙,也不能因為一時情緒化,就製造出傳遍紅冕上下的事端來,身為幹部的你們,這樣下去如何管理底下的人。」龍戩的語氣不像是質訊,反像是朋友之間的忠告
贔風隼和鬼方赤命二人,是兒時的玩伴,兩人有著看似相似卻又有些不同的過去。
二人皆出聲在貧困家庭,赤命的父親是暴力份子,母親在他幼小時就不知去向,父親總為了不順遂的事情對他拳腳相向,後來覺得一個人生活比較輕鬆,遂將他丟棄在某橋下附近,他在那裡一人生活長達數月,那年他九歲。
贔風隼的父親早死,母親有些姿色是很會勾人的女性,三不五時,總帶著不一樣的男人回家過夜,直到交到一名毒販,以毒品控制,染上毒癮,礙於身上沒錢花費,索性將贔風隼賣給人口販子,以拿到小錢繼續買毒,那年他八歲。
在橋墩下生活的赤命,和被賣給人販的贔風隼,一個一身蠻力,一個能言善道,偶然在人販黑市附近的戲台下相遇。兩人熟識到結義那年,一個十六,一個十五,一個有著剛強外表、長的魁武高壯,作風蠻橫霸道。一個出落標緻、帶著邪媚行事心狠手辣。兩人一遇上彼此的事,皆是固執的很,不懂棄下。
龍戩認識他們許久,知道他們看起來雖一人剛硬一人柔弱,實則兩人都是頑固且火爆性格,只能在旁不時提醒他們自制。
「你殺了他親人,這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事在掌握中不勞操煩,我沒有要除掉他的打算。」
「你瘋了嗎?!你是他仇人,你還敢留他在身邊?!」贔風隼臉上不悅的罵道
「一個看不清,聽不太到的人,不具有威脅你我的可能性。」
「哦?貌似五感不全?據說是位十幾出頭的少年,能這樣生活這麼長得一段時間,倒令人引起對他的好奇了。」
「碰上的不外乎是差不多過往,不提也罷。」
「這兩件事都算有了著落,你們下去吧。」龍戩說完,示意赤命和贔風隼退下
「你不會是要……」贔風隼拉著赤命得衣領怒視著
「你是那個最瞭解我的人,你會幫我的。」赤命笑說
「開什麼玩笑!你以為你是誰?!那種荒唐的事我才不奉陪!!」
「義兄欠人的,做義弟的不好推究吧?」
「你──!不要老是用結義的藉口要我幫你善後!!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老子〞才不幹!!」
「那我去警局蹲個幾年再回來見你,你說這好呢?」赤命靠近贔風隼說道
「你!!你就是存心要逼我出手的!!」贔風隼認了,他和赤命鬥法,除了舌戰會佔上風外,只要是赤命的鬼點子出現,他總是鬥不過他,贔風隼有時不經自問,赤命是真知道他的心思,還是只清楚他們彼此從來只在乎彼此,那所謂的兄弟情誼,以致讓他每次出著難題,自己總是得強迫自己接招。
「氐首同學父親一事,我們校方也感到十分難過。他是個優秀的學生。」校長說道
「赨夢還在住院觀察,等他心情平復後,我會儘快讓他回到學校繼續課業。」
「我有一個疑問,作為他的監護人,閣下是不是稍顯得年輕些了?」赨夢的導師問道
「他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是堂兄弟,而我們家族本來就不算興旺,到了這代就只剩下我和他,這樣還有問題嗎。」
「呃…不…不好意思,多嘴了。」
「那麼我先告辭了。」赤命禮貌性點了頭說完,轉身離去
「我記得…鬼方赤命這人…和黑道有些瓜葛……」赨夢導師說
「是有這麼回事,但你看這個。他同時也是戲曲界的名人。」校長拿出一旁報紙,指著某篇大幅篇幅報導
「他唱戲唱得戲曲,如千古霸唱,轟然有力,舞步猶如戲中人的個性鮮明,看的就是那戲裡人真活在自己面前……他們的關係還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赨夢導師看完報導搖頭道
「穿什麼正式服裝,一身紅的就不行嗎……」赤命看向站在走廊等他的贔風隼皺眉說
「哼,不就是你想的餿主意嗎,你還有臉抱怨?一身紅就太過彰顯你〝赤王〞的名號了。這裡可是〝學校〞。」
「說到這個,我倒想回去唱唱戲了。」
「你要回母校去?」贔風隼知道赤命想回母校的意願,眼睛突然轉亮
「回去看戲、唱戲、教戲,不好嗎?你不也喜歡?」
「好。就回去再演個斬龍,順便看看他們最近又有什麼活動。」贔風隼笑說
「哈,那就走吧!」
「你們熟字嗎?」龍戩一日將赤命和贔風隼兩人叫到面前
「不多,就只認得一些,說到識字是三貝懂得多些。」
「龍戩先生怎麼忽然問到這個?」
「你們尚未成年,組織本來是不收未滿十八歲的青少年,趁你們離成年還有一段時間,想送你們去教育。」
「學校?對那地方沒興趣,不去。」赤命道
「那有什麼你感興趣的?」龍戩打趣的看向赤命
「唱戲。既是喜相遇~~又有喜相逢~~~~不如就地起盟~~~永做兄弟生死相從~~~~!」赤命答道後,擺著架式唱起一段
「甚~~好!夜清晰~~又見明月圓~~~咱倆就以天地為記~~~日月為證~~~此生就來一回生死兄弟盟~~~~~~!」贔風隼搭著赤命唱調完後,兩人又是相視而笑
「那就都進戲曲學園去學戲,可要學成的回來。」
「我們就在那,鬧個它風雲天變,讓那裡成為我倆的名堂!!」赤命和贔風隼異口同聲道
「嘿,看見沒,是風隼學長!!」
「那…那是赤命本人!!」
「許久未見,什麼風將你們吹來了?」
「想唱戲的心情叫我們過來走一趟。」
「這屆新人們或許可以讓你們琢磨一下。」
「那就獻醜,仔細聽來了!」
兩人一整日,待在臺上,直到新生們離去,方才大字躺在臺上,喘著
「好久沒有唱得如此痛快了!」
「這屆新生倒有幾個唱的也好的。」
「就算好也得找個可以襯托的才叫絕!」
「你在藉此提高自己身價啊。」贔風隼聽懂赤命話意道
「是我們。」
「好了,時後不早,回去休息吧,今日夠折騰得了。」贔風隼說完,站起身時,臉上露出一個吃疼的表情
「等等。」赤命沒有任何動作,只一隻手緊抓著贔風隼的手
「怎麼了?不會要我拉你起來吧?」贔風隼苦笑道
「不是,我記得以往唱完,你都堅持要換套衣服的。」赤命道
「不了,我想回去再說。」贔風隼想擺脫赤命捉住的手,但赤命卻無鬆手跡象
「不行。你一定是在和我嘔氣,所以才故意放棄自己的原則。」赤命的手用力一拉,贔風隼重心不穩落入赤命懷中
「你!在做什麼?!」贔風隼已被赤命抱起
「別動,我知道在唱戲沒多久時,你的腳就已經扭到了。」赤命在贔風隼耳邊說
「你什麼時後……」
「你總是那個最瞭解我的人,而我赤命,也是最知道你的人。」赤命說完,贔風隼只得乖乖讓赤命帶著到學員專用的盥洗室去
他一直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卻總是到了對方面前硬生又吞了回去。他認為他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有時隱約察覺到,那重要的人對他似乎多了一份不一樣的情感,他說不清,〝兄弟情誼〞四字總讓他笑著自己太多心。兩人就在似兄弟又不似兄弟間的模糊地帶中,打轉著。
「我幫你吧。」赤命從一旁拉了把椅子,將贔風隼放下,本想幫贔風隼解下衣物
「不,我…可以自己來。」贔風隼說完,立即制止赤命的人,赤命只得鬆手,兩人對看許久
「…你…去換你自己的衣服吧。」
「你坐著這樣高度怎麼沐浴?」赤命笑著指了指上頭蓮蓬頭,贔風隼往上看了一眼,又望回赤命,內心輕嘆:為什麼自己會扭傷自己的腳踝,變成現在這種進也不是,退無可退的窘況
「我可以站著洗。」
「腳扭了就別勉強自己,讓我來吧。」赤命說道,手上緩緩的將贔風隼上身衣物褪去,眼前贔風隼膚上的淨白一覽無遺
「上衣我可以自己脫,扭傷的只有腳而已……」贔風隼不敢看著赤命,別過頭小聲說著
「那下身要自己來嗎?」赤命將脫去的上一放在一旁說
「…早知道今日就不該跟你過來這裡。」
「抓好吧,小心別摔著了。」赤命說完,將贔風隼雙手往自己肩上擱,贔風隼雙手環著赤命的背,讓赤命為他脫去下褲
「疼……」贔風隼因右腳踝被赤命輕碰到而緊皺眉頭
「都腫成這樣,還強迫自己唱完整齣戲劇,你還真夠倔強的。」赤命說完,褪去贔風隼身上衣物後,將人置回椅上,自己站起身,打開蓮蓬頭幫贔風隼全身淋濕
「以往你要是受傷,沒法動時,我也是這樣幫你洗澡的。」
「…………」水聲稍稍蓋過赤命的聲音,贔風隼並沒聽清楚赤命所說的話,等到赤命將水關掉,將蓮蓬頭放在開關上,贔風隼伸手拉了拉赤命的衣服
「怎麼,是不是別地方也傷了?」赤命蹲下身,只見贔風隼抬起頭,雙眼半闔,唇對上唇,贔風隼的舌,如蛇般進了赤命口中勾劃著,良久後才離開
「…風隼,你這是在幹嘛?!」赤命些許詫異的看著贔風隼,彼此曖昧不清的界限,就在贔風隼的主動下斷裂
「鬼方赤命,我們之間的關係,在許久前就已經不一般了,你不可能沒發覺到!我對你…我……」平時有著尖牙利齒的贔風隼,頓時間竟無法如平常般闡明自己的心意,一時間兩人無語,直到贔風隼再次開口
「我不要你像兄弟般的守護,在很久以前的那時,我就喜歡上你,如今我已經愛的無可自拔!」聽聞贔風隼一番愛語的赤命,闔上雙眼沉思一會後睜開
「那你倒告訴我,我要怎麼做?!」赤命露出可腦的神情直盯贔風隼怒道
「我……」贔風隼見到赤命自認識以來,有史一次懊惱的表情,微微被震攝
「唔…」不給贔風隼做回答,赤命下刻強勢的佔據贔風隼的唇,將人壓制在牆壁上,良久後方才鬆口
「我最不會處理麻煩的事,你應該知道,你現在戳破結義之情,你叫我該怎麼料理?!」赤命怒氣騰騰的在贔風隼的鎖骨上咬上幾處血痕
「好痛!」贔風隼眼角泛著淚光,因疼痛流下的汗水,和著原本濕潤的髮絲,讓原本有些邪媚的樣貌,更添幾分動人
「既然是你想要,我們就這種關係,你現在是我一個人的!」赤命輕咬著贔風隼的耳垂說完,一手將贔風隼雙手反扣在後頭,另一手則在贔風隼前端恣意撫弄著,舌尖惡意玩弄著贔風隼胸前的粉色立挺物
「哈…啊…不要…不要……」贔風隼因赤命碰觸敏感部位,全身顫抖著,嘴裡喊出求饒,成了不全的靡靡之聲
「不要?這不是你一直想要擁有的?是你壞了情誼,現在就沒有藉口要我停下。」赤命的舌尖,從乳首一路下探,時而啃咬,時而輕撫,弄得贔風隼一陣酥麻
「赤命…停手…不要……那裡……」贔風隼的討饒聲,在赤命耳中聽來更像一次次的邀請,赤命扳開贔風隼的左腿,不斷在大腿內側烙下痕跡,贔風隼鳳眼迷濛,一瞥下身人的作為,只覺一陣氣惱又夾一陣羞赧
「事端是你挑起的,你就得想辦法結束。」赤命說完,解下自己身上的皮帶,將贔風隼被反扣在後的手固定在後頭,自行褪去上衣,讓贔風隼的上身,與自己貼得更為緊密
「後面,有多貪婪?」赤命揚起一抹惡笑,將三指一併送進贔風隼的後穴
「不要!」後庭因突然入侵的不適,讓贔風隼一聲叫道,赤命聽見贔風隼的叫喊,未將三指抽出,反而不停在後庭中來回抽插著
「啊…啊…赤命……赤命!」赤命的動作讓贔風隼瘋狂的叫喊著
「沒我的允許,你不能擅自解放。」赤命握住贔風隼玉根的頂部,促使贔風隼的前頭因不斷刺激腫大難耐
「讓我…解………」壁風隼不斷流淚的懇求著赤命
「不行,換你滿足我了。」赤命說完,將三指抽離菊穴,褪去自己下身衣物後,撕下衣上的一絲綁在贔風隼的分身上,坐在一旁不停擺弄著
「嗚………」
「想要解就自己過來。」赤命命令道,贔風隼只得起身,拖著右腳的傷勢及想解放又不得其解的疼痛,緩步走向赤命面前,跨坐在赤命腰上
「我要…我要你的……」贔風隼後庭的內壁因三指方才觸動,進而更想含入更深層的欲望
「給你了。」赤命將自己碩大的根部,直挺進贔風隼的後穴
「啊!」徹心的痛楚,讓贔風隼前身更貼緊在赤命的胸膛上
「你自己動。」赤命說道,贔風隼在習慣赤命分身的碩大後,努力扭動著自己的柳腰,赤命一面看著贔風隼奮力的動作,一面以手輕拭著贔風隼臉上的淚痕
「我想…射…求你…赤命……」贔風隼索求著赤命能解放自己的要求
「解吧。」赤命將贔風隼前端的禁錮解下,蜜液沾滿赤命的腹部及手,菊穴亦讓赤命的濁液及自己的血漬佔據
「你的味道,就像催情劑一樣。」赤命舉著沾滿贔風隼愛液的手舔拭後,再次蠻橫的進到贔風隼口內
「唔……」舌與舌尖,交纏,互相享受著彼此由唾液及稠液混合起的催化,兩人在浴中又是一陣情感糾纏,直到力盡方休
「這樣你滿意了?」完事後,赤命一面清洗贔風隼的身體,一面說道
「………」贔風隼滿臉紅透,帶著不滿表情瞪著赤命不語
「霸道。」贔風隼小聲罵道
「我霸道?那你就蠻橫。同樣不講理不是正合了你的意?」赤命聳了聳肩說
「你──!」沒等贔風隼說完
「現在兄弟情破了,你說,我們現在又是何種關係?」赤命有些苦惱的說完,唇又貼了上去,吻的更深更長,弄得贔風隼差點沒氣,臉上又是一陣陣不知是氣憤還是羞愧的紅潤
「你!你……」贔風隼後悔著自己率先打破他和赤命之間的平衡點,弄得自己也不清楚他們現在該維持何種關係
「你自己也不懂了,這個問題給你自己想去。」赤命說完同時,早已將贔風隼換完乾淨的衣服,將他抱到門外的長椅上後,自己折回浴室內清洗自己剛剛瘋狂行徑後留下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