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閻王和琴缺生活相處中的偶發性小(長)段子,由於不知道所謂的段子字數限制,所以…偏長方面還請看倌們見諒(跪)
直接觀看似乎也不是問題的樣子(?)和本篇零相關,建議先看過〝零〞後在行享用~~(鞠躬)
1.頭髮不弄乾原來就是常生病的原因
「去了哪裡?怎麼這身穿著,你的衣服呢?」閻王恰從二樓下至客廳便見著琴缺從玄關走進,身上卻著著與出門前不同的服飾道
「去哪裡還需要向你報備嗎。殺人未遂,加上自殺未遂,命還讓仇人給救了,你說天底下真有傻人會不顧自己去就要殺自己的人嗎。」
「你去紅冕,要暗算還那麼正大光明?」
「我才沒暗算他,是直接了當的對上了,一時氣憤殺他不成,當下也沒想多,就跳河去了。」
「在你出門就應該讓獵顱和你同去。瞧你,換了套衣服,髮卻是沒乾的,怪不得你常生著小病。」
閻王一面熟練的從一旁木櫃找出吹風機,將琴缺拉近自己身旁的沙發上坐下,吹起琴缺的長髮來,一面回想起,當初在這同居的住處時,琴缺因有事出門,而後弄得整身濕漉的回來沒多久,便因發燒而昏迷在他自己房間內被他照顧一段時間的情形
2.管家職責(?)
「我又不是在紅冕行刺,誰讓他挑在我想著風隼的時機出現,不然怎麼會弄得這身回來。不過也經這樣一鬧,風隼要給我的遺物才能交到我手上來。」
「隼少留的東西?」
「嗯。他的日記。赨夢轉述說是風隼生前交待他要給我的。對了,你還會想找他報復嗎。」
「你說赤命?」
「嗯。」
「早在你之前對過他一次,卻是被迫的回來。現在想想,森獄現也不是我掌權,想或不想其實沒什麼差別。」閻王聳了聳肩
「這是什麼時後的事,我怎麼不知情?你這管家一職是失職了。」琴缺仰著頭說
「怎麼會是失職,管家的首要任務,不就是不讓主子擔心嗎。」
「哼。你如果那時就說,我還需要在今天統他一刀嗎,浪費我的氣力。」
「若沒今天一事,隼少的日記會讓你拿到嗎。」
「也是,如果想要的答案有了正解,或許我會很樂意的大發慈悲饒他們一命。」
「頭髮吹好了,待會想吃什麼餐點,一會幫你弄到房間去。」閻王一面收著吹風機,一面說
「那就錫蘭紅茶微糖和法式千層派,記得千層派上頭糖粉不要太多,點綴要有水果。」琴缺說完,便拿著日記本回至自己房內
3.就是只想給你知道的名字
【琴缺,我們來商量一件事。】一日,閻王做完手邊工作,走至正在看著風隼日記本的琴缺說
【你想回去重奪森獄?】琴缺一面翻著日記,一面問
【不是。】
【想接你的若干兒子過來享天倫的話門都沒有。】接著琴缺猶像被驚嚇的小貓般速度,快速闔上日記本,語中帶刺的死盯著閻王
【不是這個。如果我想享天倫,還用得著踩著他們領著森獄嗎。】閻王望見琴缺的反應,有些啞然失笑說
【那你到底想商量什麼?】琴缺一臉嚴肅的看著正經八百的閻王道
【名字。】
【名字?】琴缺聽見答案,一時歪著頭摸不著頭緒
【對。我不要你也同其他人一樣叫我閻王。】閻王從一旁拉了椅子坐在琴缺旁邊說著,他終於抓到時機將心中一直存在的癥結點講出
【?不叫你閻王要叫什麼?我的直屬管家嗎?】琴缺笑問
【當然不是,是本名。就像其他六王一樣〝閻王〞只是稱號不是名字。】
【原來你是會在意這個細節的呀。】琴缺彷彿就像是挖到寶物的孩子,雙眼雪亮著
【你儘管笑好了,對你我十分在意。】閻王伸手梳弄了琴缺的前髮說著。琴缺對於閻王此時的動作,有些詫異,眼睛直瞧著閻王,想從中看看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狐狸幻化的假閻王要來愚弄自己的
【玄胤。我希望這二字會自你口中說出。這是我的本名。】閻王溫柔的笑說
【……………】愣了一段時間,琴缺有種現在眼前的這人或許才是真正的閻王的錯覺
【玄胤……胤字是哪個胤?】琴缺出於好奇的問著
【趙匡胤的胤。】
【胤…】琴缺從桌上取了辭海出來尋著,直到翻著,看了一下字義
【後嗣。難怪你子嗣中多。這是誰給你取的字?】琴缺笑得燦爛
看見琴缺反應,難得顯著浪漫的閻王,表情僵硬
【我老子。】好一會,閻王才吐了話。剎那間,他恨死為自己取名字的人,還好那人早已躺在墓碑下,不然他會直接衝到那人面前,將他活生生的給宰了
【哈,哈,呵。對不起失態了。】琴缺笑完,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看來,我得找時間去改改名了。】閻王表情有些鐵青說
【好啦,別生氣。玄胤,你是家中獨子,從名字來說,大概是希望你能延續後代,讓你一族強盛吧。】琴缺將日記放置一旁,真摯的將雙手撫上閻王的面容
【你如何得知我是獨子?】
【一半從名字上看,一半是猜的,陪我去外頭走走吧。】琴缺雙手離開閻王的臉,改由一手撫了幾下閻王的頭後,另手便拉著閻王起身一同出門
4.半顆及整顆的差別
閻王本是坐在自己房內辦公的椅上,幫忙整理著琴缺批改的公司文件,赫見琴缺從外頭走近自己,將手上的文件夾放置一旁桌上,把自己坐的那把可移動式的辦公椅轉向他,順勢就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琴缺,你這麼做可是飛蛾撲火。」閻王微抬著頭,看著位置高出自己半個頭的琴缺道,聽見閻王一言,琴缺只是微微一笑,雙手勾上閻王的肩上
「玄胤…」琴缺將唇附上閻王唇上,舌,卻是帶著一樣物品,進到閻王口內纏繞,待確定閻王將之吞下喉內後,才鬆口
「這是要為風隼報的小仇。」琴缺以惡作劇的口吻說著,只見閻王微皺著眉後
「難怪你自己主動,但你知道,你這是羊送虎口嗎。」不見閻王前頭有些腦人表情,反之,卻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彎勾道
「〝以其人之道還知其人之身〞為我倆寫照,對於不討厭的人,小玩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
「東西是誰給的?不會是你聯合赤王來的吧。」
「他那麼直性子,怎麼會有旁門左道的物品,是你眼底下的。」琴缺和閻王小聊中,體內的藥效已雙雙開始顯著
「你的臉泛紅了。」閻王撫上琴缺的臉說
「那就進行遊戲吧。」琴缺說完,拉著閻王的領帶,俯下身彼此一陣纏綿,琴缺離開閻王後,將他身上的領帶和衣叩一一解開,就在閻王頸上及鎖骨上大肆輕咬壓境,烙下大小不一的粉色痕跡
「真是賣力,就這麼想攻城掠地?」閻王看著琴缺挑逗的行為玩味的說
「…為什麼你是這個反應…是我的方法不對?」琴缺眼中泛著迷惘,有些失望停頓的道
「方法對,但想法…有待加強,到嘴的甜美焉有不吃的道理。」閻王露出一抹邪笑,搶一步將琴缺身上的皮帶用來將他雙手反綑在後頭
「啊…你…」閻王此舉讓琴缺不悅盡露,欲想以雙腳之力逃離閻王
「別動,這樣會摔下去。」閻王一面以唇封住琴缺的口,一面為他褪去上衣,本來尚有抵抗的琴缺,到後來也就順著閻王不再抵制
「啊…唔…玄胤…把…我雙手…解開……」琴缺望著閻王一手支著他的背,一手同舌在撫弄自己的胸前,不滿的說
「嗯?解開?解開你便會逃了。」
「不…嗯…會,快…點,唔…解開…背後…啊…不…安全……」琴缺皺了眉頭說
「沒安全感?」閻王停了下來看著琴缺
「…嗯…」琴缺這才紅著臉,將頭偏離閻王的視線,微微點頭
「我有條件,解開後,你須雙手勾著我肩……」
「到…床上…反正…也逃不掉………」琴缺羞紅著臉低著頭,閻王見琴缺的分身已在褲內抬了頭
「知道了。」閻王將皮帶解下丟置一旁,讓琴缺掛在自己身上的將人抱至床上,輕放後,一面為琴缺和自己褪去身上尚在的衣物,一面以手及舌尖,放肆在琴缺身上的敏銳端遊行
「唔…」琴缺一口咬著自己右手,拒發恥聲,卻引起閻王微微不快,故意以舌去挑動琴缺的根部及敏感處,弄的琴缺又惱羞又難捱
「唔…嗚…」一道淚痕自琴缺臉上劃開
「別忍,舞想聽你喊出聲來。」閻王一手拭去琴缺的淚跡柔聲呢喃
「…不…唔…啊…哈……」閻王另手將琴缺右手自他嘴中拿下,輕吻在有點滲血的咬痕上後,舌,在敏感帶靈活的遊走
「啊…不…玄…玄胤…啊……」琴缺因頂部刺激,洩出的稠液,被閻王一口吞入
「…誰…誰讓你…啊…吞…吞下…的……」琴缺臉紅的瞪著閻王
「你的味道挺好的。」閻王的舌再度侵入琴缺嘴內翻騰,直至琴缺快沒氣才放開
「呼…呼…啊…你…你……」
「還沒完,藥效沒退,委屈一些吧。」閻王痞痞一笑,將琴缺兩腿抬至自己雙肩上,趴俯下,以舌探入琴缺尚未開發的秘密中
「啊…你…別…玄…玄胤…不…那裡…髒……」琴缺望著正在舔拭後穴的閻王,喘息的叫喊道
「怎麼會,髒的話,舔乾了就不會。」閻王在潤滑琴缺小穴後,以三指探進穴內,前後進出
「唔…玄…玄胤…不要…你別…弄…啊…奇…很奇怪…哈………」琴缺只覺自己後穴壁內,因閻王指間動作,進而收縮律動,全身敏銳處開始沸騰起來
「你在興奮,琴缺,不能自己先完,還有我的得一併處理。」閻王說完,便將自己腫疼的分身沒入琴缺的穴中
「嗚…你………」琴缺因後面閻王挺進的不適有些拱起,雙手緊勾在閻王肩上,彼此心跳更貼在一旁
「呼…放鬆,別怕,放鬆才不會受傷。」閻王忍著漲痛,一手在琴缺背脊上,上下撫著,一手在琴缺的頂端撫動,看著閻王隱忍疼痛幫著自己疏緩痙攣,琴缺深吸一口氣,以手幫閻王擦拭自額上留下的汗滴
「…可以了…玄胤…可以…動吧……」
「適應了?」
「嗯。」見了琴缺答允,閻王才緩動著分身,抽入在後面的溫床上
「啊…哈啊…玄胤…慢…慢點…別…快…出…啊……」
「琴缺,你很棒。」閻王親著琴缺的額頭,和著它甜膩的呻吟,同他雙雙在極樂中沉淪
當藥效過去,已是兩刻鐘後…
「玄…玄胤…退…退出去……」琴缺因背貼著閻王胸膛,在恍惚的疲憊狀態,感到股間尚有半硬的物體還在體內,彆扭的說道
「我想這樣感受你的體溫。」閻王說完,將懷中的琴缺抱得更緊
「啊…你…你不出去…我怎麼……」沒等琴缺說完,閻王方將分身自琴缺穴內退出
「…早知道就不親自試了……」琴缺緩緩爬起身,下了床,忽然一陣痠疼感襲來,在快倒回床那刻,跌在已坐起身的閻王懷內
「那我該感謝你凡事都想親試一遍的親力感了。」
「你還敢說,都是你,這樣明天怎麼去開會。」
「幫你和赤命請一個月的假,彌補你不就得了,開會讓赤王他們自行開去,回敬一下上次他給你的〝小計〞。」
「這還真是用心。不過…你上次挖坑給風隼時,倒是讓他又佔了一次風隼的便宜……」琴缺心疼風隼那時吞下迷幻藥的處境向閻王抱怨著
「本來計劃是由我享用,誰知被他擺了一道。」
「露出馬腳了,你還敢說你對風隼沒有動過心思嗎。」
「你這回倒使了小心眼,一個人要玩,也得一個陪著玩啊。」閻王抱起琴缺說道
「哼,詭辯。半顆藥就如此,風隼因那整顆藥的作用,可白白讓他將風隼吃了個精光。」
【被我吃了個光倒也不見你腦,你真是個小傻瓜。此次倒該歸功於獵顱了。】閻王一面想著,一面抱著琴缺往淋浴間去
5.生米煮成熟飯的定義
「我餓了…」琴缺坐在浴缸內一面讓閻王清洗著身體,一面漫步經心的道
「又餓?幾個小時前不是才吃過晚餐而已,聽人說女生有著兩個胃:一個裝著正餐,一個裝著甜食。就不曉得你這位琴缺主子,比起她們體內到底多了幾個。一天可以吃了三餐,加上早點心、下午茶、宵夜不等的甜點,而且吃進去還不見得你哪裡有多長肉。」閻王一面洗著,一面作勢檢查說
「你管我。正餐歸正餐,甜點歸甜點,東西在多我就吃的下。況且剛剛都消耗了一堆體力,五臟廟自然抗議了,反正…生米都煮成了熟飯,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當琴缺說完,突然一片寂靜,而後,閻王卻是大笑了起來
「你…你笑什麼…」琴缺看見閻王正在大笑的反應,還在想著前頭莫非自己有說錯話了不成,因而皺起眉頭
「負責。是了,早在我被你領到你家來恭候差遣時,你的確就已經在負責了呀。」閻王幫著琴缺換上浴袍後,從後頭將琴缺緊緊攬進了懷內,內心滿滿充斥著〝甜〞的滋味